黄金大量藏在菲律宾
1940年,裕仁天皇命令日军从菲律宾、新加坡、马来亚、荷属东印度(今印尼)和法属印度支那掠夺的部分财宝通过船队运回日本。这些宝藏储存在一些废弃矿井中,还有一些藏在长野县的群山里,准备用于战败时最后的顽抗。日本军方驱使数万名朝鲜劳工在那里挖掘了巨大的地下工事群,然后将他们秘密杀害,以防宝藏秘密泄漏。
1942年,日本在太平洋上的战事吃紧,美国海军在洋面上巡逻,击沉大量日本运输船,比如,被击沉的日本“阿波丸”运输轮竟装有黄金40吨,白金12吨,工业金刚石15万克拉。美军的巡逻使得为数众多的黄金等贵重物品无法通过海上运回日本。为了保护掠夺财富的安全,天皇命令“山百合”迅速将这批财宝登记注册,埋藏于菲律宾全境175处的“皇家藏宝点”。
午夜时分,就在工程师们喝得酩酊大醉时,负责“皇家藏宝点”建设的日本菲律宾方面军山下奉文大将和皇族成员们溜出了“8号地道”,用爆炸力极强的炸药封住了通道出口。这些工程师就这样与财宝一起被埋葬在地道中。这样,那些“皇家藏宝点”就成了外人不知道的秘密。3个月后,山下奉文向美国军队投降。
秘密逐渐被揭开
日本侵略军费尽心机,却百密一疏,在执行计划时留下了一个活口,他就是菲律宾人本·沃尔莫里斯。年轻时他曾给裕仁天皇的大侄子、明治天皇的孙子武田当过贴身男仆,而武田王子就是“皇家藏宝点”的负责人之一。当时,日本王子偶然萌生的同情心,使本·沃尔莫里斯在爆炸前离开,拣了一条命。后来,在一个秘密场合,本·沃尔莫里斯将日本在菲律宾藏有黄金的秘密告诉了美国人,但没有透露具体地点。
1945年9月2日,日本在菲律宾投降后,山下奉文因在马尼拉进行大规模种族大屠杀而被指控犯有战争罪。担任审判的美国官员已经从中央情报局那里获知了日本在菲律宾埋有财宝,于是在审判中曾千方百计获取其中的秘密。不过,山下在受审期间,没有真正招供,坚决不肯吐露财宝的秘密。然而,为山下奉文开车的司机小岛少佐却引起了美方审判人员的特别。
菲律宾裔的美国情报官罗曼拉通过指控小岛犯有虐待罪而将他囚禁,并进行了秘密审判,以便揭开日本人在菲律宾的藏宝点。罗曼拉多次诱使小岛提供黄金宝藏的情报。1945年10月上旬左右,小岛终于打破沉默,并带领罗曼拉看了超过12个藏宝点。这些藏宝点都位于马尼拉市北部郊县非常破败的地方,而且都是“山百合”组织秘密建立的。
日本战时国防大地图
美国坐收渔翁之利
在陆续找到更多的“皇室藏宝点”后,美国情报机构就派人悄悄地挖走了价值高达数十亿美元的金块、钻石和白金。无论是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还是杜鲁门总统,从一开始就把挖掘这些藏宝点作为美国国家顶级机密。
美国战后获取的最大一笔黄金是在菲律宾的圣罗马纳。当日军在菲律宾节节败退时,菲律宾游击队曾发现他们将大批沉重的箱子运到一个山洞中,然后用炸药将出口封死。一名美国战略情报局的少校当时和游击队在一起,记住了藏宝地点。该特工在战后重新打开了这个山洞,发现箱子中全是黄金。
1945年到1948年之间,这批价值约几百亿美元的黄金被运到了美国,没有将其归还给东南亚国家的受害者,而是分别存入了42个国家的176家银行,其中瑞士联合银行日内瓦分行以“兰斯代尔”名义开出了一个拥有上百亿美元的黄金账户!战略情报局解散后,这笔巨大的财富被中央情报局接收,成为其账面外资金,其使用和支配不受任何监督。根据美国官方透露,杜鲁门政府把美国在亚洲找到的财宝,连同美国在欧洲搜罗到的德国法国斯所掠夺的财宝,合在一起作为"秘密政治行动基金",用于冷战中与苏联对抗的费用。
二战签名日本国旗
黄金宝藏到底有多少
日军从东南亚地区掠夺的黄金共有多少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谜。不过从菲律宾前总统马科斯及其代理人出售的黄金数量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当时的菲律宾总统马科斯意识到菲境内一定还存有不菲的黄金,于是多次秘密进行官方的挖掘开采并中饱私囊。证据显示,马科斯在瑞士银行存有数额巨大的黄金。根据解密资料,马科斯还给自己的亲密合作伙伴沙特阿拉伯军火巨商阿德南·哈肖吉一大笔黄金。
马科斯及其代理人经常都在伦敦、香港、悉尼等地的黄金市场上秘密出售大批黄金,有时一次卖出的金锭数量就高达10多吨,比已知的菲律宾所有的黄金储备还多。每隔一段时间,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伦敦黄金交易所就会出现一次称为“马科斯黑鹰”的秘密买卖。根据已出售的数量估算,马科斯的黄金价值约上百亿美元。不过,马克斯总统在1986年被推翻后,黄金被迫转交给了美国。为了运这些黄金,美国动用了“艾森豪威尔”号航空母舰。
日本皇室收藏的王羲之的《丧乱帖》。因世人绝少得见原作而真假莫辨。有专家指出,如果“书圣”王羲之尚有一件真迹存世,非《丧乱帖》莫属。这件“宝物”是1300多年前的奈良时代传到日本的,虽然有人说是鉴真大师东渡时带来的,但是并没有确凿证据。此外有王羲之的《孔侍中帖》,收藏在东京前田育德会,被列为日本国宝。
分别存放于日本不同博物馆的王羲之《妹至帖》《定武兰亭序》《十七帖》《集王圣教序》还有前凉时代的《李柏尺牍稿》是京都西本愿寺宗主大谷光瑞派遣的探险队上世纪初在新疆塔里木河支流孔雀河流域发掘出土的,由于是与王羲之同代的作品,被认为对了解王羲之书法的真实面目具有重要意义,现在收藏在京都龙谷大学学术情报中心大宫图书馆。欧阳洵《化度寺碑》(翁方纲本)是唐拓孤本,现收藏在京都大谷大学,虞世南《孔子庙堂碑》和褚遂良的《孟法师碑》也是唐拓孤本,现在收藏在三井纪念美术馆。